一连打了几个都是忙音。
在拨出第七个电话时,我竟然被自己气笑了。
怎么又忘了。
这种情况下,自己肯定已经被拉黑了。
这样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
好几次她无缘无故消失,我无论如何怎么拨打电话都没人接。
最后慌得团团转,借了其他人的手机,没想到一打就通了。
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,不知道我会担心吗。
艾雪烟不以为意:
“就是不想你查岗啊,拉黑你就没人烦了,才能玩得开心。”
此刻,我终于明白,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根本微不足道。
所以她才能这么无所谓地将我的关心视为打扰。
扣款短信一会儿接着一会儿地发到我的手机上。
没有我,只有我开给她的无限额副卡,她玩得很愉快。
还带着她的前男友花我的钱,玩得应该更愉快了。
我沦为了他们的钱包口袋。
手机再一次震动,新的扣款短信又来了。
这次是在酒吧里一次性消费了十二万。
我抓起车钥匙,驱车找到了那家酒吧。
灯光昏暗,人群喧闹。
我找到他们俩时,艾雪烟正醉醺醺地依偎在凌学斌身旁,拿着酒杯喂凌学斌。
我手不自觉握紧成拳,压抑的愤怒重新在胸膛蔓延。
艾雪烟瞥见了我,脸上瞬间浮现出厌烦的神色。
“扫兴的来了。”
她的声音因为醉意而显得有些含糊,但我清楚地听到了每个字。
我站在那里,身体因愤怒和耻辱变得僵硬,呼吸都变得沉重。
凌学斌则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,借着明暗的光线挑衅地看着我。
我问她:
“艾雪烟,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她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,说:
“就是朋友约出来喝酒啊。你没朋友吗?难道看不出来吗?”
她身边围了一群我不认识的酒友讥笑着附和:“对啊。干嘛那么凶,来一起喝啊。”